弋只熙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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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透齐】倾君5


“爹、娘,我今天要出门,不你们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”

“说得好像你哪天没出门一样”符鸢无情地揭穿自己的儿子,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埋怨“你每天早出晚归,连个人影都没有,我问过铺子里的几位掌柜,他们都说没见你几次,你眼里还有没有你爹娘?”


容齐一看情况不对,立刻走过来,在符鸢对面坐下,讨好地说道:

“娘,您别生气,我这阵子确实比较忙,不过现在已经尘埃落地了”

容老爷没好气地替夫人问道:“那你今天不待在家里,又要去哪里鬼混?”


“爹!我知道您是想替我娘出气,但是也不要这样污蔑我行吗?”容齐和他爹说话的时候就欠揍多了“我一不去D钱,二不去PC,三不去败家,您看看这天底下还能找出比我更好的儿子来吗?”


“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”容毅吹胡子瞪眼。

容齐倒是一点不怕亲爹,又非常讨打地说道:“本来就是,我知道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就是不方便说出口罢了”


符鸢不轻不重地训斥一句:“臭小子,怎么和你爹说话呢?”

“我错了”容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“娘,我就是和爹开个玩笑。”

“言归正传,你到底要去哪里?”符鸢不打算轻易放容齐出去,她今天非得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么。


“香料铺”容齐非常爽快回答她。

“铺子里有掌柜和伙计,还需要你一个大少爷整天亲自去看着?我们家的其他铺子可没见你这么上心,你觉得这破理由我会信?”


“千真万确”容齐一秒坐直身体,正色道“我今天真是去香料铺,天地为证”

“别说得跟婚约盟誓似的,我猜你是打着去香料铺的幌子去见什么人吧?”

事实还真是这样,容齐无法反驳。


符鸢看儿子说不出话来,心下了然。

她想到了容齐之前说过有了喜欢的人,估摸着就是这么个事儿。

“齐儿,你喜欢的人不会是秦府的大小姐吧?”符鸢把心里的猜想说出来。

  

“当然不是,我就见过秦大小姐两面,连话都没说过,何谈喜欢?”容齐极力反驳道。

“除了你娘说的这个姑娘,其他的我也想不出别的什么人,难不成人家姑娘天天去你的铺子买香料?”


本来还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告诉爹娘,但是眼下看来………

他不应该再藏着掖着。心想。直接说出来也好,省得让他的爹娘寝食难安,同时也给他们有个心理准备。

  

容齐从椅子上站起身,后退一步给眼前的两位至亲行了大礼,铿锵有力地说道:

“爹、娘,儿子确实有了喜欢的人,但那个人不是个姑娘家,而是一位风姿卓绝的男子”


“齐儿,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”容毅正色下来,神情是少有的严肃,他看着容齐的眼睛问道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?”

容齐神色不变,继续说道:“爹,我知道您在想什么,无非就是想不通男子之间如何能结成姻缘,怕我遭人诟病对吧?”


“是又如何?”

“我喜欢他就像爹喜欢娘一样,只不过我和他同为男子,所以您才会有这些顾虑”

“你考虑过子嗣吗?”


容齐给符鸢和他容易重重磕了三个响头,对他们郑重说道:

“既然决定要和他在一起,我便从未想过孩子的问题,我喜欢他,就要承担这份喜欢带来的后果,所以不会有什么遗憾”


“齐儿,你可想好了?”容毅问道“不说世人的流言蜚语,就是你喜欢的那位公子,他的想法和你也是一样的吗?”


容齐回视着他,毫不迟疑地回话:“儿子想好了,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意,如果日后他回绝了我,我也不会再喜欢别人,就算最后只落得一个孤独终老的下场也无怨无悔”


符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走到容齐的面前把他扶起来,帮他理了理衣襟,柔声说道:“你总是这样,什么都比别人好,就是不走寻常路,既然你决意如此,我们也不会横加阻拦,但你不许后悔,以免伤人伤己”


容齐看了看爹,又看了看符鸢,他知道,在这世上,极少有人能像爹和娘这样为人父母,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摒弃世俗的偏见,打从心里认可和赞同他这种称得上“惊世骇俗”的行为。


他们包容他的任性,理解他的喜欢,成全他的肆意。除了极致的爱,他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。

“说了这么多,我和你爹还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呢”符鸢笑道。


“我估计是他们俩八字还没一撇,齐儿不好意思说出来,怕我们看笑话”

容毅恢复了惯常挑剔儿子的亲爹样,说出来的话专门往容齐的软肋上使劲儿。

“他叫上官透,我现在我只知道他开了一家书铺,就在我们家的酒楼对面,和香料铺子紧挨着”

  

容齐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说了“昨晚我去了一趟他的府邸,没见着其他长辈,想来亲缘淡薄。”

“估计是个苦命的孩子,听着就挺让人心疼,他家境怎么样?需不需要我先拿些银钱送过去,别委屈了人家”

符鸢焦急的说道。


容齐看着他娘这么紧张自己的“儿媳妇”心里没有半点吃味儿,反而觉得高兴。

“您别担心,虽然我还不清楚他的家底如何,但是从他的谈吐举止和吃穿用度来看,还有他卖的笔墨纸砚都是最上乘的,没有足够的钱财是不会开书铺的”


“这我就放心了”符鸢重新坐下,和容毅对视一眼,明白夫君和自己想的一样,于是对容齐说道“等你们的事确定下来,把他带到家里来让我和你爹见见,我们才好商议后面的事”

“好”

  

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上官透近日心里有些困扰。

自从上次容齐来过一次家里之后,他就隔三差五地过来,出入频繁得像自己的府邸。


而且每次他来的时候都会带很多东西,有时候是一些特意搜罗来的精巧的玩赏物什,有时候是从府里带过来的花样点心。

若说送这些东西都是因为朋友之情谊,那昨日就有些离谱了。

  

容齐直接送来一对价值千金的玉如意。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他是来下聘的。

上官透坐在书房里,本打算写一策论,可怎么也写不出来,最后策论变成了一幅画。

  

画中的容齐和真人一般玉树临风,他眉目含笑,双臂抱在胸前,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正经,像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。

上官透依旧在这幅画上盖着自己的私印,不过这次他在画像上题了一行小字:

“乱我心者,独此一人。惊鸿照影未可拟,朗月清晖暗霜华”

  

这是上官透第三次画容齐,前两次在书铺画的丹青也被他带回家,此时就收在屏风后的柜子里。

他将第三幅画和另外两幅放在一起,轻轻落了锁。

  

这时,阿飞抱着一件披风进来,整个人穿得厚厚实实。

“公子,外面的天越发冷了,我给您拿了狐裘,要是让容公子知道您穿得这样单薄,他又该怪我不好好看着您了。”


上官透将狐裘披在身上,看着窗外傲雪凌霜绽放的红梅,不带一丝责怪地说:

“我说的话你一概不往心里去,他说的话倒是记得丝毫不差”

“公子凡事只说一次,我脑子笨时常记不住,但是容公子天天对我耳提面命,让我替他多留心公子的饮食起居”


上官透唇角微扬,他此刻正背对着阿飞,没有被人看到这几不可察的笑意:“他这次又许了你什么好处?”

阿飞凑到上官透身边,双手趴在窗沿上兴奋说道:“容公子说过年的时候给我两份压岁钱”


“是吗?”

阿飞在高兴之余还不忘表忠心,仰着头看上官透说:“就算容公子不给我什么好处,我也会关心公子,您把我从破庙里捡回来,还教我念书识字,我一辈子都记得您的恩情”


“我当初不过是顺手将你带走,谈不上什么恩情”

“才不是呢,我知道公子是面冷心热。对谁好也从不说出口,但是府里除了我,上上下下都受过公子的恩惠”

“人心难测”上官透淡淡的说“你以后有自己的路要走,不可盲目听信他人,需多加警惕”


“是,那我出去玩了”

“去吧” 阿飞一蹦一跳的出了门,到底还是个孩子……

  

“阿透,下雪了”

容齐人未到,声先至,进来的时候,他手上还拿着两支开得正旺的腊梅,煞是好看。

“容公子,府里也种了梅花,特别是公子住的小院,您不是没看见,怎么还摘了这些花枝过来?”


容齐走过去揉了揉阿飞的脑袋,一本正经地地胡说八道:“因为我从家里特意给你家公子折来的梅枝闻着更香,开得更久”

“为什么呀?”

“小孩子家家,哪来这么多问题,再杵在这里,我买的糖葫芦就不给你吃了”

  


  

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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